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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亲吻白浅身体 (白浅血吻夜华)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01-24 10:40:18 分类:八卦 浏览:418 评论:0


导读:夜华亲吻白浅身体天宫。大婚礼成后,白浅便由侍女奈奈及一众仙娥侍奉着入了洗梧宫紫宸殿。白浅莫名心烦意乱,挥手遣退一众仙娥,只留下奈奈服侍。她倚靠在屏风后的卧榻边,凤眉蹙起,右手...

夜华亲吻白浅身体

天宫。

大婚礼成后,白浅便由侍女奈奈及一众仙娥侍奉着入了洗梧宫紫宸殿。

白浅莫名心烦意乱,挥手遣退一众仙娥,只留下奈奈服侍。她倚靠在屏风后的卧榻边,凤眉蹙起,右手扶额,半低着头,默默不语。

少顷,奈奈上前行礼,小心地问道:“娘娘忙累半天了,可要吃点东西吗?奈奈这就去准备。”

白浅轻轻摇头:“不必了。”顿了顿,又问,“夜华可还在正殿吗?”

奈奈屈膝一福,回禀道:“是的,娘娘。天君已经退席,太子殿下代替天君正在陪众仙宴饮。天宫的大婚喜宴,通常会开三日,依着规矩分午宴和晚宴,晚宴更隆重些。太子殿下应该会到晚宴结束才会回宫。娘娘可是有事要找太子殿下?奴婢这就去传话。”

白浅眸光一闪,坐直身子,正色道:“奈奈,你我的主仆情分在我是素素那一世时就开始了,而今,你可还当我白浅是你的真正主子?”

奈奈闻言慌忙跪下叩首:“娘娘,您何出此言?奈奈对娘娘的忠心从未变过,不管您是素素娘娘时,还是您恢复白浅上神的身份,奈奈只认得您一个主子!绝没有二心!即便是为了娘娘粉身碎骨,奈奈也绝不会犹豫的!”

白浅有些动容,轻叹口气,伸手扶起奈奈道:“奈奈,你的忠心我都记着了。以后在这九重天上,你我主仆便贴心相伴吧。素素那时候,你伺候我也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我既为太子妃,你放心,日后我自会护着你。”

奈奈垂首,哽咽泣声:“谢谢娘娘!奈奈从前不委屈。以后不管娘娘吩咐什么,奈奈都会照做。只要能伺候在娘娘身边,奈奈就知足了……”

白浅站起身,踱了几步,想了想,走至奈奈身前,低声吩咐:“我现在要出宫一趟,你帮我瞒着些……”

奈奈惊讶,低呼:“娘娘!今日是您大婚,这时辰您离开天宫……”

白浅扬手止住她,语气坚决:“奈奈,我有件放心不下的事,必是要去一趟的。夜华想来一时也不会回宫。我快去快回便好。你在殿外守着,若有人来,你只说我今日行礼劳累了,需要休息片刻,已经吩咐说谁也不见。不管谁来,一概先挡着,待我回来再说。”

奈奈只得遵照主子的吩咐:“是,娘娘。奈奈知道了。请娘娘放心。只希望娘娘早些回来。”又俯身行了礼,便转身出去,关好殿门退下了。

白浅即刻施法化身为一道白光,飞出了天宫。

远离了宫门,白浅复出身形,腾云直奔昆仑虚而去。

一路上,回想起牵手时被师父攥握到生疼的手,回想起对望时师父眼中隐隐的泪光,回想起敬茶时师父的提前离开,白浅心慌意乱,牵肠挂肚,一颗心犹如被风雨吹打的芭蕉,摇摇晃晃,一刻也不得安生。

这种感觉从刚刚进入紫宸殿起就强烈起来,催的她坐立不安,一时半刻也待不下,只想快快离开天宫,去昆仑虚见一见师父,才能放心。

这样想着,脚下的云便愈发腾的急了。

“师父!……”终于到了昆仑虚,白浅直奔墨渊的寝室而去,却不见人影。

又奔向昆仑虚大殿,也空无一人。

又匆匆奔到莲池边,同样四顾无人。

白浅心中愈发着急,忧虑重重,师父他去了何处,难道没有回昆仑虚吗……

忽然灵光一闪,白浅回身直奔酒窖而去。

将将到酒窖门口,还未进去,她便闻到浓重的烈酒的味道。

白浅顿足,怀着一丝怯怯的又切切的心情推开门走进去。

酒窖内,烛光昏暗几近泯灭,一片寂然无声。

她看到墨渊背倚着坐榻的后墙,左腿屈膝,右手支地,身子倾斜,头低垂着,身边散落了七八个酒坛,还有一地的摔碎了的酒坛碎片。

“师父!”白浅的心紧紧揪着,快步走近。

她伏下身子,颤抖着,抚上墨渊置于左膝上的手背。

师父的手寒冷、软绵,他身上除了浓重的酒气,就只有一片冰凉之气。

师父久经沙场,一向不喜饮酒懈怠,此刻却酒醉到连有人靠近,都未能觉察。

白浅心如刀绞,眼中漫起一片水雾,泪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她哽咽着轻唤:“师……父……师父……我是十七啊……十七回来了……师父……你醒醒……”

墨渊似是听到了白浅的呼唤,意识模糊的抬起头,痴痴地望向眼前的女子。

魂牵梦萦的人儿,一袭大红嫁衣,刺痛了他的眼,灼伤了他的心。

他嗓音低沉、暗哑:“十七……是你吗……”

轻轻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战神的眼角,有泪滑落。

从未见过师父这样,深醉、颓然,脆弱、失意……白浅心疼至极,情难自抑,猛然扑进墨渊怀中。

墨渊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环起双臂用力搂住白浅。

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后,将她紧紧箍进自己怀里,埋首进怀中女子的颈间,气息断断续续,喉间呜咽出声。

白浅被墨渊勒的身子生疼、呼吸滞碍,愈发的心疼难过,眼泪夺眶而出。

以前,她也被师父抱过很多次,无论是受伤被劫,还是吃苦被困,师父都是轻柔呵护的拥抱着她,生怕弄疼了她。

现在,师父抱她的力道却如此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进他身体之中。

师父他,从未如此失控过。

片刻后,墨渊稍微松开力道,抬起她的下颌,脉脉含情地凝视了一下眼前这张让他朝思暮想、刻骨铭心的脸庞,蓦然俯首下来,深深吻住了怀中的女子。

唇上突然而来的触感让白浅猝不及防,她双瞳圆睁,心中惊诧不已、难以置信,脑海中瞬间空白,只有流淌的泪水,仍旧止不住,滚滚而落。

墨渊霸道地吮吸着她的樱唇,粗横而疼痛,动情而失控。

双唇间酒香蔓延,泪水顺着脸颊滴落进二人的口中,咸湿的味道,分不清是男子的绝望还是女子的心痛,都已经流到一处,合二为一了。

渐渐的,墨渊减轻了力道,转为温柔的舔舐,将唇贴紧又辗转轻触,舌尖小心地探进怀里女子的双唇之间,试探着想要叩开怀里女子的牙关,温柔地、无声地征询着她的意见,想要进一步地交缠。

经过了最初的惊愣,白浅已情不自禁地阖上双目,她轻轻张开紧闭的贝齿,任由试探的男子伸进舌来,肆意掠取。

少顷,她也用自己柔软的、带着桃花香甜味道的小舌迎了上去,缠绕住男子霸道侵略的舌,触碰回吻着他干燥清凉的薄唇。

感受到白浅的回应,墨渊狂喜不已,又加重了亲吻的力度。他忘情地吻着她,用力扣扶着她的后脑,抚摩着她的后背,生离死别有过一次就够了,他再也不想放开她了。

这一吻,隔了多少的悠悠时光,等了多少的漫漫岁月。

这一吻,带着无尽的相思情意,携着无数的离别苦痛。

这一吻,那么忧伤而苦涩,那么炽热而绝望。

人生六苦中,爱别离,求不得。这便是了。

唇齿纠缠间,二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酒窖里的温度因着二人的亲密也升了起来,朦朦胧胧地,仿若有水汽蒸腾。

墨渊此刻全身滚烫,汗水密密地沁出前额,初次和心爱女子接吻的感觉美妙又奇异,整个人被酒力一波波冲击着,全身升起了陌生的火热的渴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恨不能把她整个的吃下去,神志沉沦,几乎就要失控。

白浅的心像是浮飞在万里云端上的云雀,飘忽迷离。身上一阵阵的发热,人也不清明了,整个人软软的,意识渐渐抽离,仿若要元神受损般好生难受,禁不住略带哭音,嘤咛出声:“师……父……师父……”

在一触即发的边缘,墨渊模糊不清的意识,却在听到白浅轻唤的两声“师父”后渐渐回归,他艰难的、缓缓的离开女子的樱唇,眸中泪意氤氲,心口涩痛难言。

依旧搂紧她的腰肢,他轻轻地额头相抵,声音如琴音破损,嘶哑艰涩:“十七,十七,你今日大婚……对不起,是师父不好……都怪师父……原谅师父……”

白浅难过地说不出话,自己的一颗心也如被剖开架在烈焰上炙烤,激烈地灼痛无以复加,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安慰面前的男子,因为此刻所有的话语都已苍白无力。

慢慢的,墨渊的声音低弱下去,手也慢慢松开,他伏在白浅的肩头,侧首昏睡过去。

“师父!师父!你醒醒啊!师父……”白浅一把用力抱住他歪斜快要滑落的身子,哭喊出声。

“墨渊!”酒窖门口一个男声响起。

白浅闻声心下一慌,下一刻却立即辨认出来,急声喊道:“折颜!折颜!你快来看看我师父怎么了,你快来!……”

折颜大步走进酒窖,看到白浅时微微一惊,再一看墨渊的状况,顾不得多问,伸手扣住了墨渊的手腕,细细诊看。

须臾,折颜拢紧的眉头复又展开,点头示意白浅松开墨渊,他自己小心地扶住墨渊,让墨渊先躺在了坐榻上。

随后,折颜甩袖转身,拉起白浅问道:“小五,你怎的这时辰回来昆仑虚了?可是悄悄离开天宫的?”

见白浅不答,只流着泪注视着墨渊,视线一刻也不移开,折颜叹了口气,劝道:“墨渊交给我,他并无大碍,你放心。你今日大婚,此时不应出现在这里,也不能留在这里,快些回天宫去。听话,小五,不可任性!”

白浅抬起哭红了的泪眼,扯住折颜的袖口,泣不成声道:“那……那师父他……你……你一定要……”

折颜心下不忍,但他知道事不宜迟,拍拍白浅的肩膀道:“有我在,你放心。快回去吧。”

白浅擦了擦眼泪,又看了看昏睡着的墨渊,一咬牙,转身离去。

白浅血吻夜华

师父从来都是通情达理,这会他是怎么了,他总是什么都不说。白浅看着墨渊不出声还故意疏离,怒道:“既然师父要与我疏远,何不一句痛快话,又或者……可以直接回昆仑虚!”

墨渊僵立当场,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浅,终究是要‘结束’了吗?合了合眼后又睁开,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你的心里话?”

白浅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就委屈,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出来么?

墨渊又问了一遍:“这是不是你的心里话?”

白浅心里委屈更甚,低下头哼道:“是不是心里话,师父难道不清楚吗?”

墨渊一愣,她……就这么承认了?连场面话都不再说了?一时间只觉得压抑的妒火、怒火再也克制不住,皆铺天盖地接踵而来!一把钳起白浅的下巴,冷声道:“他……就这么好?随便几句话就能将我抹杀?”

白浅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皱了皱眉愣愣道:“师父……痛!”

墨渊立即松了手上的力度,冷笑道:“痛……?那我呢,白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白浅被墨渊闹的有些懵这话问的更懵了,并未多想回道:“你是我师父。”

墨渊一听这话,如同被天雷击中一般,脸色苍白,‘师父?’ ‘她只当自己是师父?他们明明婚期都定好了,她很快就是自己的妻子,为何还只是师父?’

一把捧住白浅的脸,狠狠的吻上去,死命的将那人留下的痕迹抹去。

白浅被这疯狂的啃咬,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伸出手要将墨渊推开。

墨渊如了她的意,放开了她的唇,捧着她的脸沉声说道:“若是以前我或许还能勉强放下,可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妻子……,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白浅心里一痛,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扑倒墨渊怀里哭道:“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墨渊低喝道:“不准叫我师父!”被她叫了数万年师父,唯有现在让墨渊听着极为刺耳。

白浅一听哭的更大声,用力搂住墨渊的腰身。“师父!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墨渊深呼吸几口,将白浅从怀里拉出来,拇指轻抚的擦了擦白浅的嘴唇,眸子里暗藏着汹涌冷声道:“浅儿,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只有一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都不要妄想离开我!”

白浅彻底懵了,一把将墨渊的手从脸上扒下来,墨渊脸色更难看了,定定的看着白浅。

白浅拧眉看向墨渊,不确定道:“师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墨渊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白浅眉头微蹙,略带不悦的说道:“师父你总是这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误会什么了?”

墨渊看着白浅脸上隐隐的不耐,心中刺痛,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是没有他会说情话,十七……现在可是嫌弃了?”

白浅眨巴眨巴眼睛,愣愣的说道:“师父……说的可是……夜华?”

墨渊猛然闭上眼,胸膛剧烈的起伏,握了握拳不语。

白浅这下真的火了,一把推开墨渊,看着墨渊,“你今日倒是同我说个明白,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墨渊扭过头看向一边,声音喑哑:“刚刚我看到了。”

白浅一愣后怯怯的,师父莫不是看到她和夜华抱在一起,……醋了?

“呃……那你看到什么了?咳咳……我跟夜华抱在一起?”

墨渊转过头看着她像极了心虚的样子,脸色难看的说道:“是!”

白浅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误会了,既然没什么大问题,就想借机故意逗逗他,省得他心里有事总是藏着,“师父……想不想知道,夜华跟我说了什么?”

墨渊握了握拳,努力克制心里的妒意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浅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回道:“他问……我愿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墨渊一震,后退一步颤声问:“是吗?”

白浅走上前问墨渊,“师父不想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墨渊嘴角一勾冷笑道:“我不想知道!我方才便说了,你若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白浅眼眶一红,滑下一串串眼泪,扑倒墨渊怀里哽咽道:“师父还说你不会说情话,这是十七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

墨渊神色一动,拉开白浅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浅破涕为笑,伸手捶了墨渊一记,嗔道:“什么意思?哼……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了!”

墨渊愣了愣,眯了眯眼眸冷笑道:“账?难道不是应该我记着你与夜华……”

白浅挑了挑眉问道:“我与夜华怎么了?”

墨渊一愣,将头转向一旁不出声。白浅一把牵起墨渊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即是师父不相信我,那我们去找夜华对质问清楚。”

墨渊巴不得她永远不提夜华,又怎么可能让她去见他,一听她这么说便停住不走。

白浅见他停下也回过头,扬起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一次同我说清楚,我到底与夜华怎…………”

说到这里白浅忽然想起一件事,师父可是在意她为素素时,与夜华的那段过往?虽之前师父说他只在意她的心意,师父也说他信她……可现在……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浅就如临冰窖,缓缓松开墨渊的手,退后一步说:“我怎么忘了……我怎么忘了……”

墨渊看着刚才还有些得意的白浅,此刻竟比自己的脸色还难看,不由得担忧的伸手去拉她,问道:“浅儿,你怎么了?”

白浅一想到墨渊是在意那段过往,便连忙躲过他的手。

墨渊脸色有些难看的望着僵在空中的手,再次问道:“浅儿,你到底怎么了?可有何不适?”

白浅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诚然,我确实与夜华有过那段过往,但那只是我经历的一个情劫而已,师父说过不在意,可现在……如此……倒是我太天真了。”

墨渊一听慌了,这下误会确实大了,连忙一把抓住白浅的手说道:“浅儿,你在说什么?无端提这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

白浅呛然一笑,将手挣脱开来:“如此,怕是真的要请师父回昆仑虚了。”

墨渊一听这话,急怒之下紧扣住白浅的手,快速的说道:“我不过是看到你与夜华亲吻,怕你要与我分开同他走,一时心烦意乱,怎竟扯到这里来了。”

白浅倒吸一口气,也忘记了挣扎,瞪大眼睛看着墨渊惊叫道:“我跟夜华亲吻?什么时候的事?”

墨渊虽提起此事仍心有不快,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手,便直接说道:“刚刚在桃林,我看到他……吻了你。”

白浅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一把挥开墨渊的手怒道:“你说,看到我与夜华亲吻?你问都不问,就将我定罪,你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几万年的相处我怎么样的为人,什么样的性子师父不知道吗?竟然你不信我……感情被猜忌……我们……算了吧”白浅的泪不断往下流。

墨渊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用力将她捆在怀里,低声细语:“浅儿,你怎可以如此轻易说出……算了?你说过我们生死不离,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墨渊已经离不开你了,没有你我活不了,与其说不相信你,不如说不相信我自己!我比不上夜华年轻,没有他会说情话,没有他会哄你开心,我……担心……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你。”

白浅渐渐放松自己,不再乱动。墨渊心碎而深情的诉说让她痛彻心扉,字字句句化作千万缕情丝萦上了心头。师父是战神他何时这样过,白浅泪眼斑驳....抬手触摸着他的面庞。“师父!对不起,十七让你受委屈了。”白浅抬手环上他的腰身,安抚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师父你知道吗,当年离镜说我和他在一起时十句里有九句是师父。我在炎华洞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之时,脑海中浮现的是师父的脸。你说十七是不是早已爱上你而不自知。”是啊,他曾在白浅记忆里看到……,他看到她与夜华退婚时那般决绝,看到她为自己放弃尊严卑微的求人,她为了自己命都不要,他的浅儿把他看的有多重,又有多在意自己,他怎会不知道,他们曾师曾徒,曾生曾死,这份情谊,缘于爱却高于爱,又岂是夜华能比的。没想到他堂堂战神竟被醋意蒙蔽了心,才会一时被夜华算计。“浅儿,我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了。”着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日后不准再说什么算了,这很疼!”她踮起脚寻着他的唇印了上去,“不会了,十七是师父的,白浅是墨渊的,生生世世都是”圈上了他的颈,他双臂揽着她的腰,温暖在心底蔓延。柔和的吻情意绵绵。这一刻一切都烟消云散。和墨渊解释清楚的白浅拉着墨渊去了桃林,墨渊心情大好。

桃林里折颜他们坐在石桌旁,桌上有煮好的茶和茶点,凤九坐在一旁烤鱼。凤九见远处一抹蓝色,便拎起衣裙向白浅跑去,白浅松开墨渊的手让他先过去。

“白浅,见过帝后!”

“姑姑惯会打趣我!”凤九抱住白浅的一只手臂亲昵:“姑姑,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白浅笑容荡漾开来:“小丫头都为人妻,为人母了,还跟姑姑撒娇……小心有人吃醋”。

凤九嘟起粉唇道:“小九不管多大怎样,都是姑姑的小九……我跟姑姑亲昵有什么好醋。莫不是姑姑嫌弃小九?”

白浅道:“怎会?小九这些年,可有长进?”

“当然有,我的剑法可厉害了,还是东华教的。修为也在慢慢回来。”六千年前在星光结界战渺落后她失去仙力伤及仙元,虽调养起来费力些,但一直配合折颜的丹药和帝君的赤金血,现在回来了一成,都说喝一盅帝君的血,能抵一个仙者修行千八百年的。因伤的过重这些年仙元是养好了,至于修为她边陪家人边慢慢修回来。

“嗯,有帝君亲自教导,姑姑很放心。”

“姑姑,早膳时爷爷说一个月后把狐帝之位传于你,小九恭喜姑姑。”狐帝说之前因想着她将来是九重天的天后,她不愿接狐帝之位也就算了。现在不用去九重天了,她的修为足以护住整个五荒,还有墨渊帮衬,她接五荒帝位最为合适。

青丘的万卷阁是青丘历代典籍,还有一些关于青丘的禁术记载,狐帝必须熟知。“先玩几天,再抽时间看典籍,要是把帝位传给我们家小九就好?你有帝君帮衬也能镇住五荒。”白浅邪魅的看着凤九

“姑姑你饶了小九吧,别总把你的责任推给我,我已是东荒女君还是太晨宫帝后,姑姑有姑父帮忙,而且青丘五荒姑姑以前就管理过,早已游刃有余。”凤九谄媚说道。

墨渊看见心尖上的人和她侄女说说笑笑身姿袅袅行至跟前,将白浅拉至身旁坐下,倒了一盏茶递给她。在他面前她一向温顺又俏皮,总是柔柔的依赖着他,白浅接过茶看着墨渊道“阿离去凡间玩了,一会天枢会送回来。夜华说想让阿离到灵宝天尊灵山学艺,他想在青丘多玩几天再去。至于阿离将来继不继天君之位。我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墨渊抬手拢了拢她的长发,温柔宠溺的看着她,柔声道:“嗯!”

“小五,之前你是担心自己离开怕阿离在天族会吃亏?不过也是夜华连素素都护不了。你放心,他无论在哪,我们青丘都会护着他。”

“四哥说的是,无论他选择哪里我们都能护他。”

东华搂着身旁的凤九,见对面的白浅在旁人面前冷傲端庄,墨渊面前温柔谦顺的模样,暗自好笑。这四海八荒也就只有墨渊能镇得住她。

大家在桃林品茶,一盏茶后天枢把阿离送回来向众人行礼离开。

白浅从小便自由散漫惯了,这下带着阿离和滚滚也是玩儿遍了整个青丘,在河边摸鱼,由着阿离爬树,大家一起闲聊、烤鱼,玩闹,听着这些年四海八荒的奇闻异事。而墨渊总是习惯性地陪着白浅,看着白浅带着阿离“胡闹”,他仿佛看到了她那些年成长的痕迹,他的小十七,少年时可真是顽皮可爱得厉害。

白浅带着阿离果酒与摇琴同乐,那时,阿离总是激动得又蹦又跳,他想起在九重天的日子,真真是无趣极了,父君总是忙着政务,九重天的课业一日也不能停,再加上阿奶每日的训导,青丘没有繁重的课业,在青丘很快乐,很留恋娘亲和青丘。但他害怕娘亲再离开、再受伤,他要担起这四海八荒的责任最后还是决定回九重天。

夜里,阿离怎么也不肯睡,搂着白浅的手臂,眼巴巴的望着她。“阿离,不管你在哪里,你的娘亲心里始终有你。”白浅用手抚摸着他的头,“阿离娘亲不和你父君在一起,你可会怪娘亲?”

“娘亲……阿离明白,奈奈都告诉阿离了,是父君和阿奶做错了,才惹得娘亲再也不想回去,阿离感受得到娘亲和伯父一起很开心,伯父是真真对娘亲好,不会像父君那般惹娘亲伤心,只要娘亲过的幸福,阿离就开心,阿离知道娘亲无论在哪里,都爱着阿离,阿离希望娘亲能够快乐,只要娘亲快乐,阿离也快乐……”阿离伸出手搂了搂白浅的脖子,阿离这般懂事,倒是有些出乎白浅的意料,白浅有些心疼地拍打着阿离的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脸蛋,轻轻安抚着。靠在白浅的怀里,阿离的话变得有些断断续续,没多久阿离便睡着了。

白浅抱着熟睡的阿离,久久不愿撒手,终是夜已深了,她将阿离轻轻放回榻上,盖好云被。坐在榻边白浅拿出了墨渊给她的金蚕丝编了个同心扣,编好后白浅拿在了手中,欢喜的摆弄起来,而后又拿出了白玉夜明珠与狐尾毛:“太精细了,串上!”同心结置于中间,上端栓夜明珠,下端栓了狐尾毛,不多时白浅就做好了腰佩。而后掩上房门,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门,却见墨渊负手站在不远处的桃树下,温柔的月光静静地打在他蓝色的长袍上,一时间,他竟与月光融为一体。白浅痴痴得望着眼前的人,在淡雅如雾的月光里,他孑然独立于苍茫之间。

“阿离睡了吗?”感知到白浅的气息,墨渊转身向她走来,牵起她的手,夜色下,慢慢地绕着青丘走着,青丘的夜,别有一番味道。巨大的夜幕上,弯弯的月牙斜挂在夜空,繁星晚点,渺小至斯,像一颗颗光闪闪亮晶晶的钻石,美丽极了。月光是那么皎洁,那么温柔。湖面上波光粼粼,忘忧湖下的夜明珠闪闪烁烁,照得湖面像块翡翠。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想起她送礼只送夜明珠的习惯,微微弯起唇角,若是外人知晓,她下的赌注也次次是夜明珠,还不知如何震惊呢!亲了亲她的头发,心中好笑,他的小十七一直这样特别。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青丘片净土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一切那么美轮美奂,妙不可言。

“嗯,阿离很好带,夜华确实把他带的很好。师父为何这么晚了还没睡?”白浅抬起头,望着他,那双眼睛明澈无比,如同湛湛的湖水。

“我在等你”墨渊牵着白浅的手走着走着便到了忘忧湖畔的湖心亭,白浅墨渊相拥而坐,闻着荷花的清香,平静的湖面倒映新月如眉。置身此美景,怀里的她笑靥如花,长长的睫毛轻轻地贴在她灿若星辰的明眸上,在月光映照下更显得柔媚动人。禁不住情动,墨渊低下头,吻上白浅光洁的额头,寻上她的唇,吸取她口中的芬芳甜蜜,感觉到她已无法呼吸,才不舍的离开,紧紧的拥在怀里,月色下淡淡的桃花香熟悉的紫檀香,闻着彼此的气息。白浅撩起广袖,翻出手掌,掌中出现了一个腰佩,白浅替墨渊把腰佩别于腰间,“墨渊,白浅以狐尾毛吊坠为定情之物,此后死生不负,白首不渝!”

墨渊先是一愣,她软软糯糯的唤着他的名字,竟然可以被她叫的这般动听,可惜她唤的极少,平时大多还是唤他师父。墨渊动情的说道“浅儿……生生世世,倾心相待,无论祸福,永不相弃。”他记得东华时常喜欢用手握着腰间的红狐尾毛吊坠,九尾狐的心头血和狐尾都尤为珍贵,每条尾都是法宝。狐尾毛甚是珍贵之物,白玉夜明珠是夜明珠里最顶级的,而这青丘的白玉是这四海八荒稀有的宝物,戴在身上,这白玉的灵气和带玉之人的仙气融合,既能够助上神提升修为,在平日里也可以时时刻刻滋养仙身。墨渊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动,“浅儿,原来你问我要金蚕丝是用来编同心结,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手巧的一面。”

白浅被师父夸的很开心“我早已不是七万年前的小司音了,同心结以前阿娘教我编过,你可还喜欢?”

她与七万年前那个莽撞稚嫩的丫头确实不同了,更有魅力,也更迷人!“我很喜欢,编的甚是精美。我还以为浅儿也是送我夜明珠呢。”

白浅疑惑的看着墨渊“为何?”

“十七不是向来送礼只送夜明珠吗?这可众人皆知,外面可都流传青丘白浅上神不拘小节,行事有度,送礼一律用名贵大气的夜明珠。小仙送小的,大仙送大的。”他看着身上的腰佩心底柔柔地暖意蔓延开来。

白浅的困意慢慢袭来,“师父怎能和旁人一样,普通夜明珠怎配的上师父,师父值得世间最好的。旁人与我何干,才不愿为旁人选礼物而烦恼。你也知我性子懒散,况且十七狐狸洞外的荷花池下有一池的夜明珠,不管是婚宴生日宴满月宴还什么宴送夜明珠都适合,夜明珠高端大气上档次也没那么多偏见,一视同仁……”白浅声音越来越小,靠在墨渊怀里沉沉睡去。很快进入梦乡,有他在身侧,她的梦境都是美好而圆满。梦中他们手挽手看四海八荒的美景,看三十六天的雾海云霞....

这一夜轻音笑语,温温润润甜甜美美四散在这湖边。天地万物都变的虚无缥缈。从此以后他们的心中只有彼此....

湖面波光潋滟,她睡在他怀里,墨渊细细地抚着她的眉眼,许久许久,他抵着她的发心轻轻亲吻,万分珍爱。

灼灼桃花犹如烟烟霞霞,一朵放在心间,足矣!

墨渊把白浅送回寝殿安顿好,回了厢房,躺在榻上他仔细看着手中的那枚腰佩,顶珠、拴扣还有来自她原身的狐尾毛.....做工精细,样式考究,他非常的珍惜,爱不释手。淡笑中把它栓在了腰间,又将那一撮柔软握在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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