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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华要了白浅的身体第几章 (夜华啃白浅)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01-25 05:30:20 分类:八卦 浏览:236 评论:0


导读:夜华要了白浅的身体第几章白浅走进福光殿,有些意外,殿中除了折颜和夜华,竟来人不少。“十七!”“师妹!”叠风和成毅竟然在座。二人见到白浅,迅速起身迎了上来。“大师...

夜华要了白浅的身体第几章

白浅走进福光殿,有些意外,殿中除了折颜和夜华,竟来人不少。

“十七!”“师妹!”

叠风和成毅竟然在座。二人见到白浅,迅速起身迎了上来。

“大师兄!六师兄!你们也来了!”

白浅见到他们很是高兴。她大婚后与大师兄见过几次,六师兄只见过一次。

“是啊,师妹。师父知道我姑母是比翼鸟族的贵妃,特命我与大师兄一同前来观礼道贺了。”白浅的六师兄成毅说话干脆利落。

成毅是南荒杻阳赤金族的嫡皇子,十万年前拜于墨渊战神座下,成为昆仑虚六弟子,为人刚直果毅,做事速效风行。

杻阳赤金族是天族中一个非常富庶的神族。他们一族世代居住的杻阳山,山南坡布有赤金矿,山北坡布有白银矿。天族各族半数的所用金银,皆来源于此山。

杻阳山中还有种吉兽叫鹿蜀,形状像马,白头、红尾、老虎斑纹。据说佩戴上它的皮毛作成的衣饰,可以子孙满堂。但是鹿蜀极是稀少,又难以捕捉,不要说用皮毛做衣袍,即便是做成佩饰,也是极难得的。一般只有赤金族皇族之人才能够拥有鹿蜀皮毛制成的佩饰。

因着杻阳赤金族的富庶,又拥有鹿蜀皮毛利于绵延子孙,因此赤金皇族的公主历来也是各神族求亲娶妻的上佳人选。

只可惜赤金皇族男儿居多,女子却少,到了成毅父君一辈几个公主越发炙手可热。成毅的几个姑母均嫁于显赫神族为正室,只有最小的姑母蜜玉公主当年嫁入比翼鸟族,成为云川君主的侧妃。

白浅少时曾听折颜讲过,比翼鸟族有隐秘族规,君主的君后必须出于本族。当年云川君主刚刚继位,君后已立,侧妃也众多。一次机缘之下,蜜玉公主对云川君主一见倾心,不顾父母家人的阻拦,以死相逼,宁可为人侧室,也要执意嫁与云川君主,最终心愿达成,一时还传为佳话。

白浅方才进殿,就注意到在座的还有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穿戴打扮贵气的少女。

成毅说着话,便招手叫过少女,对白浅介绍道:“师妹,这是我表妹,我姑母和云川君主的女儿,比翼鸟族三公主云容。”又转头对着少女道,“云容,快见过天族太子妃娘娘,白浅上神。”

一袭亮粉色衣衫的云容乖巧地依礼拜见:“云容见过太子妃娘娘。”

“云容公主免礼。不必客气。”白浅是最不喜欢客套礼节的。

“浅浅,你和云希皇子叙话多时,快坐下喝口茶吧。你歇息一下,一会我们要去大殿参加迎客宴了。”夜华极是体贴地对白浅说道。

“大师兄,六师兄,哦,还有云容公主,大家坐啊。大师兄,你们今晚住在哪个殿中了?……”白浅招呼众人道。

几个人谈笑着重又坐下,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粉衣少女垂首品茶,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落寞。夜华给白浅斟了盏茶,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白浅身旁的云容公主。一直微笑着注视着众人的折颜,端到嘴边的茶,顿了顿。

不多时,迎客宴开席。

比翼鸟族皇宫大殿内宾客云集,人声鼎沸。比翼鸟族也是神族内的名门望族,云川君主又素喜广交朋友,此次前来观礼的神仙实在不少。

迎客宴酒过三巡,云川君主便带着云希皇子,逐席见礼敬酒。大殿里的喜庆氛围越发热烈。

天界传闻,比翼鸟族九皇子虽然风流成性,却人才出众,历练有成,无论出身、样貌、法力、修为,皆是这一辈皇子中最出色的。

四海神仙大多知道传闻如此,但真正见过九皇子本人的,却不多。今日众仙一见,皆感叹百闻不如一见,确如传闻所说,这九皇子放之四海也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啊。众仙对云希皇子赞不绝口,听得云川君主也乐不可言。

这样出色的云希,看迷了多少待嫁的女神仙,也让诸多家中有女儿的各族君主明里暗里打听云希皇子何时有意册立正妃。有交情好的神仙,便直接问到云川君主面前,却均被云川含糊地婉拒了。

丰神俊逸的云希,举止得体地应酬着,脸上挂着气度合宜的微笑,可他的眼神却微不可察地总是飘向白浅。

白浅和夜华、白真和折颜均坐于大殿右侧宾客首席,白奕和几个身份尊贵的外族君主坐于左侧宾客首席。

大殿正中上方临近君主席位的是君主女眷席位,坐着两位有些年纪、雍容华贵的后妃。云川君主的后宫女眷众多,但今日被允许出席这种大宴的,只有两位女眷,一位是云川的君后,一位便是蜜玉贵妃,就是成毅的姑姑,可见这位蜜玉贵妃在云川后宫的地位,是仅次于君后的宠妃。

因着云希皇子没有正妃和侧妃,便没有单设储君的女眷席位。

白浅和众人谈笑间,随意打量着周遭,目光无意中对上了正看向她的蜜玉贵妃的视线。

蜜玉贵妃虽已中年模样,却依然姿容出众,保养极好。她冲着白浅和婉地笑了笑,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的一个仙娥吩咐了几句话。白浅就见那仙娥绕过君主席位后,向自己走来。

仙娥走至白浅面前,恭敬行礼后道:“启禀太子妃娘娘,我族蜜玉贵妃娘娘想请您去偏殿一叙,不知您可否应允?请娘娘示下。”

“我?”白浅觉得有些突然,之前并不认识蜜玉贵妃,也从未与她说过一句话。自己知道关于她的消息,仅仅限于以前听过的传闻,还有她是六师兄成毅的姑母。

白浅想了想,颔首道:“回禀你家娘娘,本宫即刻就去。”

仙娥便领命回禀去了。

白浅低声和夜华说了一句“我去去就来”,又和身侧的白真、折颜交代了一句,便起身离席了。

走出大殿,蜜玉贵妃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蜜玉展颜一笑,声音温柔动听:“多谢太子妃娘娘赏光。这大殿后面有处偏殿临湖而建,很是清净,我们去那坐坐好吗?”

“好。蜜玉贵妃请。”白浅猜不透蜜玉的意思,也就客随主便地与蜜玉一起走往偏殿。

这处偏殿确是离得大殿不远,一小会功夫,二人就走至偏殿中入座了。

蜜玉贵妃是成毅的姑母,辈分上算也是长辈,白浅改了自称,微笑着先开口道:“娘娘与白浅初次见面,如此安排,想必是有话要与我说。娘娘请讲。”

蜜玉细细端详了她一下,笑得有些复杂:“白浅,你很像你的母后,芙云上神。”

这话倒是出乎了白浅的意料,“你见过我母后?”

“没有。我只见过你母后的画像。”蜜玉神色有些凄楚,还隐有几分怨恨。

白浅有些摸不着头脑。阿娘一向没什么仇人,蜜玉贵妃这神色从何而来?

“你知道我是在何处见到的吗?”

白浅摇摇头,猜不透。这蜜玉贵妃的每句话都像个谜语。

“在君上的云悔亭。”

“云悔亭?!”蜜玉贵妃的话又一次惊讶了白浅。

蜜玉像是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神色戚戚地徐徐道来。

“当年,君上刚继承君位,他去我母家杻阳赤金族,找我父君商定一批黄金。我无意中见到了君上,对他一见倾心。他那么风度翩翩,谈吐文雅,整个人带着书卷之气,说话的声音又那么温柔,还那么善解人意,我心里想的他能一语中的,我从未见过像他一般温柔文雅的男子。”蜜玉贵妃说到这儿,脸上浮现出了少女一般羞涩的红晕。

“我执意要嫁给君上。可是,君上那时已经立了君后,而且后宫也有侧妃十数人。我们赤金族的公主一般都嫁入显赫神族为正妃,我的几个姐姐即便出身侧室,也都觅得良缘,皆为正室。我是唯一的嫡出公主,自小便被寄予厚望,我父君、母后和皇兄、皇嫂都对这门亲事极力反对。可是我,心意已决,以死相逼,最终我母家同意了这门亲事,君上也承诺此生此世必将待我如初,我才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

“娘娘与云川君主此情,委实让人感动啊。”白浅感叹道。

“我那时以为,君上也是一样爱着我的。又或者,他可能没有我爱他那么深,可是只要我嫁给他,能够日日相伴,我就觉得是最大的幸福了。嫁过来后,君上也确实待我极好,超越了他任何一位侧妃,甚至有时待我比对君后还要好。不多久,我便怀上了孩子。君上非常高兴,封我为贵妃,几乎将我宠上了天。我那时真的觉得幸福极了。我不在乎他有那么多侧妃,只要他心里最爱的是我,我就知足了。”蜜玉贵妃讲到这些回忆时,满脸的幸福和甜蜜,连带着听她倾诉的白浅也觉得愉悦起来。

“怀孕后,有一日,我闲来无事,便去花园走走。这一走,便走到了云悔亭。我刚嫁过来时,曾听仙娥们说,云悔亭是君上最爱的书房,君上一个人静思时,从不许人来云悔亭打扰,所以宫里也没有人敢进去过。我那时觉得君上那么爱我宠我,我又怀着君上的孩子,既走到这儿了,进去看看又何妨,我便好奇地走了进去。那日,君上并不在云悔亭中。那时云悔亭也没有被君上施法设仙禁。”

“一走进去我便看到,云悔亭中的书案旁,被君上用仙法悬挂保护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女子画像旁,有一行君上的题字: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落款是,云川寄语芙云。”

“是的,白浅,就是你母后,芙云上神。我即便再不知事,也听过你母后芙云上神的大名,你母后那时早已经嫁于你父君狐帝了。”看到对面的白浅一脸的难以置信,蜜玉凄楚地笑了,“其实,当时,我和你一样震惊。”

蜜玉又接着说道:“随后君上就走进来云悔亭,看到我见到了画像。我问他画像上面的女子是不是青丘狐后芙云上神,君上非常生气,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怒,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样子。”

“君上沉默了片刻,冷冷地告诉我‘不错,就是狐后芙云上神’。他说芙云是他一生最爱的女子,除了她,他心里从没有过别人。我伤心极了,追问他‘那我算什么’?白浅,你知道君上是怎么回答的吗?”

蜜玉眼中落下泪来,白浅有些不忍,这样苦情的往事,不用问,也知道,想必答案非常残酷。

“他冷漠地说,我就是他的贵妃,即便再宠爱,也终不是他的爱人。没有人能比得过芙云上神在他心里的位置。他一生唯一爱的女子,就是芙云上神。白浅,云川心里爱的,只有你母后!”蜜玉不觉中直呼了云川君主的名字,可想而知她此刻心绪有多么波动。

“我、我母后……她从未说过。我也从未听闻过。”白浅喃喃道。

白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阿娘就成了云川君主的心上人了?阿娘在嫁给阿爹以前,难道和云川君主还有一段情意吗?从未听过啊!连折颜那个舍命苦追阿娘、对阿娘了解至深的老凤凰,也从没有提过一星半点啊……

蜜玉贵妃垂首用丝帕轻轻擦拭了眼泪,平复了片刻,接言道:“后来,君上便在云悔亭外设置了仙禁,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进来,连这里的清洁洒扫都是他亲手完成。唉……”她叹了口气,抬首问白浅道,“现在,想必云希也持有了仙禁的法令,能够进入云悔亭了吧。今日傍晚,我听闻云希带你进了云悔亭?”

这不是秘密,岸上那么多侍从仙娥候着,都看到了云希邀她去云悔亭小坐。

白浅点点头道:“是的。可是我在云悔亭中,并未看到我母后的画像。”

“那你有没有看到君上的书案上有个芙蓉图案的绣屏?”

“看到过。”

“那个绣屏,是比翼鸟族的宝物,一直在历任君主的手中。绣屏是双屏双面的,中间可以打开,内里能装任何一件物件,不拘大小,都能装下,且能够以仙法保护所装的物件,任何外力均不可破。以前,这个绣屏一直是用来保护历任比翼鸟族君主的传位圣物的。而君上,他用了这个绣屏,来保护你母后的画像。”蜜玉感慨地摇摇头。

白浅忽然想起,她不到一万岁时,有一次去青丘藏宝洞中想找寻件可把玩的宝物,似乎就见过那样一个芙蓉绣屏。怪不得今日在云悔亭中见到,她觉得眼熟呢。

可既是比翼鸟族的重要宝物,又怎会在青丘有一件?莫不是一模一样的一对吗?是云川君主送与阿娘的吗?可阿娘只是收于藏宝洞中,从不见她拿出来过。

白浅有心问一句,可瞧着眼下这光景,蜜玉贵妃正心神感伤,便咽下了到嘴边的疑问,觉得还是不问的好,反正也不是着急必须的事儿。

“我知道了君上心有所爱后,备受打击,整日郁郁寡欢。在那样心境下,我生下了云容,生产之时气血崩虚,伤了根本,以后就再不能生育了。”

“君上非常喜爱云容,可是我本来一心是想要给君上生个皇子,却只生了个公主,而且日后也再不能如愿了。我心里怨恨自己无用,又无处发泄,就把怨气都归在了云容身上。云容小小年纪便总被我教训、责罚,其实我对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爱。”蜜玉对女儿很是愧疚。哪个女儿不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会不疼爱?……

“君上其实一直待我很好,也明令后宫众侧妃以我为尊。我虽然没有生育皇子,但我的地位却仅次于君后。这么多年来,君上从没有让我受过任何委屈。可是,白浅,你知道吗,君上待我的好,别人看在眼中,觉得是深情厚爱,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不是真心的爱,仅仅是夫妻之情。我只不过比其他后妃更多的得到他的一些夫妻之情罢了。”蜜玉自嘲地笑了,笑容深了便也显出了眼角轻微的岁月之纹,“即便如此,我也还是那样深的爱着他。我想透了,我不奢求得到他的心,只求能够长伴他左右,这就足够了。”

白浅刚要出言宽慰蜜玉贵妃,又听她接着道:“于我而言,这一生就如此了,我也不再强求什么了。可是,随着云容渐渐长大,我慢慢发现,云容喜欢上了九皇子云希。我们比翼鸟族有不外传的族规,君后必须出于本族。正因如此,在比翼鸟族,同父异母的兄妹之间,是可以通婚的。”

“云希他的确是诸皇子中最出色的。他自小便得到君上的看重,君上一直对他悉心教导。云希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云希宫内侍妾仙娥众多,却不愿立正妃,连个侧妃也不纳。他父君曾多次提过要给他择选正妃,都被他拒绝了。我一开始,也是不同意云容想要嫁于云希的想法的,可云容一直心志坚定,我便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如今的云容,就像当年不惜一切也要嫁于君上的我一样,我便心软了。”

“白浅,我知道你是云希的故交好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还是云希爱慕的女子,对吗?”

白浅很惊讶,忽然有点心慌,仿佛被人戳穿了秘密,有点张口结舌:“我、我……”

蜜玉微笑摆摆手,止住了白浅的话头:“不用分辩了,我相信我推测的没有错。云希明知道云悔亭是个多么隐秘重要的地方,他肯用法令带你去那里,足以说明你在他心里的重要位置。而且,云希可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子上过心的。今晚的迎客宴上,我看到他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你。白浅,以我在这宫中多年的眼力,我能肯定,你,正是云希爱慕的女子。”

“只可惜,云希同他父君一样,这一生,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了。”蜜玉深深叹息。

“白浅,我今日找你,和你说这些往事。是希望你能替我劝劝云希。我想你是无意于云希的,对吗?”蜜玉见白浅点头,接着说道,“那就请你劝云希接受云容吧,立云容为正妃,日后云希继位,云容能为君后。”

“我?我劝云希……我想他可能不会听我的劝……”白浅心里明白云希对自己的感情,于情于理,她出面劝云希接受另外一个女子,都是不合适的,甚至还可能适得其反。

“白浅,你就当帮帮我,好吗?其实云容曾说过即便是作云希的侧妃她也愿意,她只求长伴云希身侧。但是我这个做娘的,对女儿有亏欠,我不舍得委屈云容,我想要让云容成为云希的正妃。云希和他父君很相像,都是痴情长情之人。你的话,想必云希是能够听进去的。”

蜜玉忽然起身,以正式的大礼对白浅行了跪拜:“请太子妃娘娘答应蜜玉的请求,成全云容。”

白浅连忙起身扶起她:“蜜玉贵妃严重了,快起来。”见蜜玉不肯起身,她只好无奈应允:“我、我答应你去劝云希,只是我不能保证他愿意听我的。”

蜜玉又行了一个叩拜礼:“多谢太子妃娘娘。成与不成,蜜玉与云容都万分感激娘娘。”

白浅又伸手搀扶于她,蜜玉贵妃这才起身。蜜玉贵妃笑的欣慰,白浅心里却不是滋味。

作为夫妻,这个女子,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夫君,却终生得不到夫君的真爱。

作为母女,这个母亲,即便知道女儿也会如她自己一般,却仍然要成全女儿。

面对自己情敌的女儿,面对自己女儿的情敌,这个女子,甘愿以大礼跪拜,只为了成全自己女儿“不求真爱,只求长伴身侧”的一片痴心。

“长伴身侧……”,白浅喏喏低语。

“世间最美的遇见,莫过于年少时期的情窦初开。一旦相逢,便一生倾情。白浅,真爱一个人,必是要与他长伴身侧的。对相爱的两个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分离更加残忍。”蜜玉说出心中多年的感悟,这话中所指,既有她,也没有她。

这句话,却引燃了白浅心里最深处的思念,狠狠灼烧着她,恨不得立时三刻就见到墨渊。

长伴身侧,是啊,师父,十七不想与你再分离了,一时一刻也不想。

七万年前,我们经历过生死离别,那样残忍绝望的分离,我们都走过来了,十七等回了你。而今,拨云见日,长伴身侧不再只是炎华洞中的冰凉执念。

师父,你等我,待明日贺封回去,了结妥所有事后,我便去找你,我有话要对你说。

师父,十七想你!

这种想念,引日成岁,归心似箭……

夜华啃白浅

师父从来都是通情达理,这会他是怎么了,他总是什么都不说。白浅看着墨渊不出声还故意疏离,怒道:“既然师父要与我疏远,何不一句痛快话,又或者……可以直接回昆仑虚!”

墨渊僵立当场,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浅,终究是要‘结束’了吗?合了合眼后又睁开,哑着嗓子问道:“这……是你的心里话?”

白浅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就委屈,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出来么?

墨渊又问了一遍:“这是不是你的心里话?”

白浅心里委屈更甚,低下头哼道:“是不是心里话,师父难道不清楚吗?”

墨渊一愣,她……就这么承认了?连场面话都不再说了?一时间只觉得压抑的妒火、怒火再也克制不住,皆铺天盖地接踵而来!一把钳起白浅的下巴,冷声道:“他……就这么好?随便几句话就能将我抹杀?”

白浅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皱了皱眉愣愣道:“师父……痛!”

墨渊立即松了手上的力度,冷笑道:“痛……?那我呢,白浅,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白浅被墨渊闹的有些懵这话问的更懵了,并未多想回道:“你是我师父。”

墨渊一听这话,如同被天雷击中一般,脸色苍白,‘师父?’ ‘她只当自己是师父?他们明明婚期都定好了,她很快就是自己的妻子,为何还只是师父?’

一把捧住白浅的脸,狠狠的吻上去,死命的将那人留下的痕迹抹去。

白浅被这疯狂的啃咬,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伸出手要将墨渊推开。

墨渊如了她的意,放开了她的唇,捧着她的脸沉声说道:“若是以前我或许还能勉强放下,可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妻子……,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白浅心里一痛,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扑倒墨渊怀里哭道:“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墨渊低喝道:“不准叫我师父!”被她叫了数万年师父,唯有现在让墨渊听着极为刺耳。

白浅一听哭的更大声,用力搂住墨渊的腰身。“师父!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墨渊深呼吸几口,将白浅从怀里拉出来,拇指轻抚的擦了擦白浅的嘴唇,眸子里暗藏着汹涌冷声道:“浅儿,我什么都可以依你,只有一点,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都不要妄想离开我!”

白浅彻底懵了,一把将墨渊的手从脸上扒下来,墨渊脸色更难看了,定定的看着白浅。

白浅拧眉看向墨渊,不确定道:“师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墨渊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白浅眉头微蹙,略带不悦的说道:“师父你总是这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误会什么了?”

墨渊看着白浅脸上隐隐的不耐,心中刺痛,嘶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是没有他会说情话,十七……现在可是嫌弃了?”

白浅眨巴眨巴眼睛,愣愣的说道:“师父……说的可是……夜华?”

墨渊猛然闭上眼,胸膛剧烈的起伏,握了握拳不语。

白浅这下真的火了,一把推开墨渊,看着墨渊,“你今日倒是同我说个明白,我不喜欢藏着掖着!”

墨渊扭过头看向一边,声音喑哑:“刚刚我看到了。”

白浅一愣后怯怯的,师父莫不是看到她和夜华抱在一起,……醋了?

“呃……那你看到什么了?咳咳……我跟夜华抱在一起?”

墨渊转过头看着她像极了心虚的样子,脸色难看的说道:“是!”

白浅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误会了,既然没什么大问题,就想借机故意逗逗他,省得他心里有事总是藏着,“师父……想不想知道,夜华跟我说了什么?”

墨渊握了握拳,努力克制心里的妒意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浅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回道:“他问……我愿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墨渊一震,后退一步颤声问:“是吗?”

白浅走上前问墨渊,“师父不想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墨渊嘴角一勾冷笑道:“我不想知道!我方才便说了,你若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白浅眼眶一红,滑下一串串眼泪,扑倒墨渊怀里哽咽道:“师父还说你不会说情话,这是十七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了!”

墨渊神色一动,拉开白浅问道:“你……什么意思?”

白浅破涕为笑,伸手捶了墨渊一记,嗔道:“什么意思?哼……这笔账我给你记着了!”

墨渊愣了愣,眯了眯眼眸冷笑道:“账?难道不是应该我记着你与夜华……”

白浅挑了挑眉问道:“我与夜华怎么了?”

墨渊一愣,将头转向一旁不出声。白浅一把牵起墨渊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即是师父不相信我,那我们去找夜华对质问清楚。”

墨渊巴不得她永远不提夜华,又怎么可能让她去见他,一听她这么说便停住不走。

白浅见他停下也回过头,扬起下巴问道:“你要不要一次同我说清楚,我到底与夜华怎…………”

说到这里白浅忽然想起一件事,师父可是在意她为素素时,与夜华的那段过往?虽之前师父说他只在意她的心意,师父也说他信她……可现在……

一想到这个可能,白浅就如临冰窖,缓缓松开墨渊的手,退后一步说:“我怎么忘了……我怎么忘了……”

墨渊看着刚才还有些得意的白浅,此刻竟比自己的脸色还难看,不由得担忧的伸手去拉她,问道:“浅儿,你怎么了?”

白浅一想到墨渊是在意那段过往,便连忙躲过他的手。

墨渊脸色有些难看的望着僵在空中的手,再次问道:“浅儿,你到底怎么了?可有何不适?”

白浅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个悲凉的笑容:“诚然,我确实与夜华有过那段过往,但那只是我经历的一个情劫而已,师父说过不在意,可现在……如此……倒是我太天真了。”

墨渊一听慌了,这下误会确实大了,连忙一把抓住白浅的手说道:“浅儿,你在说什么?无端提这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

白浅呛然一笑,将手挣脱开来:“如此,怕是真的要请师父回昆仑虚了。”

墨渊一听这话,急怒之下紧扣住白浅的手,快速的说道:“我不过是看到你与夜华亲吻,怕你要与我分开同他走,一时心烦意乱,怎竟扯到这里来了。”

白浅倒吸一口气,也忘记了挣扎,瞪大眼睛看着墨渊惊叫道:“我跟夜华亲吻?什么时候的事?”

墨渊虽提起此事仍心有不快,但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手,便直接说道:“刚刚在桃林,我看到他……吻了你。”

白浅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一把挥开墨渊的手怒道:“你说,看到我与夜华亲吻?你问都不问,就将我定罪,你不相信我?你竟然不相信我?几万年的相处我怎么样的为人,什么样的性子师父不知道吗?竟然你不信我……感情被猜忌……我们……算了吧”白浅的泪不断往下流。

墨渊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用力将她捆在怀里,低声细语:“浅儿,你怎可以如此轻易说出……算了?你说过我们生死不离,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我墨渊已经离不开你了,没有你我活不了,与其说不相信你,不如说不相信我自己!我比不上夜华年轻,没有他会说情话,没有他会哄你开心,我……担心……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你。”

白浅渐渐放松自己,不再乱动。墨渊心碎而深情的诉说让她痛彻心扉,字字句句化作千万缕情丝萦上了心头。师父是战神他何时这样过,白浅泪眼斑驳....抬手触摸着他的面庞。“师父!对不起,十七让你受委屈了。”白浅抬手环上他的腰身,安抚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师父你知道吗,当年离镜说我和他在一起时十句里有九句是师父。我在炎华洞失血过多、命悬一线之时,脑海中浮现的是师父的脸。你说十七是不是早已爱上你而不自知。”是啊,他曾在白浅记忆里看到……,他看到她与夜华退婚时那般决绝,看到她为自己放弃尊严卑微的求人,她为了自己命都不要,他的浅儿把他看的有多重,又有多在意自己,他怎会不知道,他们曾师曾徒,曾生曾死,这份情谊,缘于爱却高于爱,又岂是夜华能比的。没想到他堂堂战神竟被醋意蒙蔽了心,才会一时被夜华算计。“浅儿,我错了,往后再也不会了。”着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日后不准再说什么算了,这很疼!”她踮起脚寻着他的唇印了上去,“不会了,十七是师父的,白浅是墨渊的,生生世世都是”圈上了他的颈,他双臂揽着她的腰,温暖在心底蔓延。柔和的吻情意绵绵。这一刻一切都烟消云散。和墨渊解释清楚的白浅拉着墨渊去了桃林,墨渊心情大好。

桃林里折颜他们坐在石桌旁,桌上有煮好的茶和茶点,凤九坐在一旁烤鱼。凤九见远处一抹蓝色,便拎起衣裙向白浅跑去,白浅松开墨渊的手让他先过去。

“白浅,见过帝后!”

“姑姑惯会打趣我!”凤九抱住白浅的一只手臂亲昵:“姑姑,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白浅笑容荡漾开来:“小丫头都为人妻,为人母了,还跟姑姑撒娇……小心有人吃醋”。

凤九嘟起粉唇道:“小九不管多大怎样,都是姑姑的小九……我跟姑姑亲昵有什么好醋。莫不是姑姑嫌弃小九?”

白浅道:“怎会?小九这些年,可有长进?”

“当然有,我的剑法可厉害了,还是东华教的。修为也在慢慢回来。”六千年前在星光结界战渺落后她失去仙力伤及仙元,虽调养起来费力些,但一直配合折颜的丹药和帝君的赤金血,现在回来了一成,都说喝一盅帝君的血,能抵一个仙者修行千八百年的。因伤的过重这些年仙元是养好了,至于修为她边陪家人边慢慢修回来。

“嗯,有帝君亲自教导,姑姑很放心。”

“姑姑,早膳时爷爷说一个月后把狐帝之位传于你,小九恭喜姑姑。”狐帝说之前因想着她将来是九重天的天后,她不愿接狐帝之位也就算了。现在不用去九重天了,她的修为足以护住整个五荒,还有墨渊帮衬,她接五荒帝位最为合适。

青丘的万卷阁是青丘历代典籍,还有一些关于青丘的禁术记载,狐帝必须熟知。“先玩几天,再抽时间看典籍,要是把帝位传给我们家小九就好?你有帝君帮衬也能镇住五荒。”白浅邪魅的看着凤九

“姑姑你饶了小九吧,别总把你的责任推给我,我已是东荒女君还是太晨宫帝后,姑姑有姑父帮忙,而且青丘五荒姑姑以前就管理过,早已游刃有余。”凤九谄媚说道。

墨渊看见心尖上的人和她侄女说说笑笑身姿袅袅行至跟前,将白浅拉至身旁坐下,倒了一盏茶递给她。在他面前她一向温顺又俏皮,总是柔柔的依赖着他,白浅接过茶看着墨渊道“阿离去凡间玩了,一会天枢会送回来。夜华说想让阿离到灵宝天尊灵山学艺,他想在青丘多玩几天再去。至于阿离将来继不继天君之位。我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墨渊抬手拢了拢她的长发,温柔宠溺的看着她,柔声道:“嗯!”

“小五,之前你是担心自己离开怕阿离在天族会吃亏?不过也是夜华连素素都护不了。你放心,他无论在哪,我们青丘都会护着他。”

“四哥说的是,无论他选择哪里我们都能护他。”

东华搂着身旁的凤九,见对面的白浅在旁人面前冷傲端庄,墨渊面前温柔谦顺的模样,暗自好笑。这四海八荒也就只有墨渊能镇得住她。

大家在桃林品茶,一盏茶后天枢把阿离送回来向众人行礼离开。

白浅从小便自由散漫惯了,这下带着阿离和滚滚也是玩儿遍了整个青丘,在河边摸鱼,由着阿离爬树,大家一起闲聊、烤鱼,玩闹,听着这些年四海八荒的奇闻异事。而墨渊总是习惯性地陪着白浅,看着白浅带着阿离“胡闹”,他仿佛看到了她那些年成长的痕迹,他的小十七,少年时可真是顽皮可爱得厉害。

白浅带着阿离果酒与摇琴同乐,那时,阿离总是激动得又蹦又跳,他想起在九重天的日子,真真是无趣极了,父君总是忙着政务,九重天的课业一日也不能停,再加上阿奶每日的训导,青丘没有繁重的课业,在青丘很快乐,很留恋娘亲和青丘。但他害怕娘亲再离开、再受伤,他要担起这四海八荒的责任最后还是决定回九重天。

夜里,阿离怎么也不肯睡,搂着白浅的手臂,眼巴巴的望着她。“阿离,不管你在哪里,你的娘亲心里始终有你。”白浅用手抚摸着他的头,“阿离娘亲不和你父君在一起,你可会怪娘亲?”

“娘亲……阿离明白,奈奈都告诉阿离了,是父君和阿奶做错了,才惹得娘亲再也不想回去,阿离感受得到娘亲和伯父一起很开心,伯父是真真对娘亲好,不会像父君那般惹娘亲伤心,只要娘亲过的幸福,阿离就开心,阿离知道娘亲无论在哪里,都爱着阿离,阿离希望娘亲能够快乐,只要娘亲快乐,阿离也快乐……”阿离伸出手搂了搂白浅的脖子,阿离这般懂事,倒是有些出乎白浅的意料,白浅有些心疼地拍打着阿离的身子,低头吻了吻他的脸蛋,轻轻安抚着。靠在白浅的怀里,阿离的话变得有些断断续续,没多久阿离便睡着了。

白浅抱着熟睡的阿离,久久不愿撒手,终是夜已深了,她将阿离轻轻放回榻上,盖好云被。坐在榻边白浅拿出了墨渊给她的金蚕丝编了个同心扣,编好后白浅拿在了手中,欢喜的摆弄起来,而后又拿出了白玉夜明珠与狐尾毛:“太精细了,串上!”同心结置于中间,上端栓夜明珠,下端栓了狐尾毛,不多时白浅就做好了腰佩。而后掩上房门,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门,却见墨渊负手站在不远处的桃树下,温柔的月光静静地打在他蓝色的长袍上,一时间,他竟与月光融为一体。白浅痴痴得望着眼前的人,在淡雅如雾的月光里,他孑然独立于苍茫之间。

“阿离睡了吗?”感知到白浅的气息,墨渊转身向她走来,牵起她的手,夜色下,慢慢地绕着青丘走着,青丘的夜,别有一番味道。巨大的夜幕上,弯弯的月牙斜挂在夜空,繁星晚点,渺小至斯,像一颗颗光闪闪亮晶晶的钻石,美丽极了。月光是那么皎洁,那么温柔。湖面上波光粼粼,忘忧湖下的夜明珠闪闪烁烁,照得湖面像块翡翠。微风一吹,水面上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想起她送礼只送夜明珠的习惯,微微弯起唇角,若是外人知晓,她下的赌注也次次是夜明珠,还不知如何震惊呢!亲了亲她的头发,心中好笑,他的小十七一直这样特别。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青丘片净土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一切那么美轮美奂,妙不可言。

“嗯,阿离很好带,夜华确实把他带的很好。师父为何这么晚了还没睡?”白浅抬起头,望着他,那双眼睛明澈无比,如同湛湛的湖水。

“我在等你”墨渊牵着白浅的手走着走着便到了忘忧湖畔的湖心亭,白浅墨渊相拥而坐,闻着荷花的清香,平静的湖面倒映新月如眉。置身此美景,怀里的她笑靥如花,长长的睫毛轻轻地贴在她灿若星辰的明眸上,在月光映照下更显得柔媚动人。禁不住情动,墨渊低下头,吻上白浅光洁的额头,寻上她的唇,吸取她口中的芬芳甜蜜,感觉到她已无法呼吸,才不舍的离开,紧紧的拥在怀里,月色下淡淡的桃花香熟悉的紫檀香,闻着彼此的气息。白浅撩起广袖,翻出手掌,掌中出现了一个腰佩,白浅替墨渊把腰佩别于腰间,“墨渊,白浅以狐尾毛吊坠为定情之物,此后死生不负,白首不渝!”

墨渊先是一愣,她软软糯糯的唤着他的名字,竟然可以被她叫的这般动听,可惜她唤的极少,平时大多还是唤他师父。墨渊动情的说道“浅儿……生生世世,倾心相待,无论祸福,永不相弃。”他记得东华时常喜欢用手握着腰间的红狐尾毛吊坠,九尾狐的心头血和狐尾都尤为珍贵,每条尾都是法宝。狐尾毛甚是珍贵之物,白玉夜明珠是夜明珠里最顶级的,而这青丘的白玉是这四海八荒稀有的宝物,戴在身上,这白玉的灵气和带玉之人的仙气融合,既能够助上神提升修为,在平日里也可以时时刻刻滋养仙身。墨渊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动,“浅儿,原来你问我要金蚕丝是用来编同心结,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手巧的一面。”

白浅被师父夸的很开心“我早已不是七万年前的小司音了,同心结以前阿娘教我编过,你可还喜欢?”

她与七万年前那个莽撞稚嫩的丫头确实不同了,更有魅力,也更迷人!“我很喜欢,编的甚是精美。我还以为浅儿也是送我夜明珠呢。”

白浅疑惑的看着墨渊“为何?”

“十七不是向来送礼只送夜明珠吗?这可众人皆知,外面可都流传青丘白浅上神不拘小节,行事有度,送礼一律用名贵大气的夜明珠。小仙送小的,大仙送大的。”他看着身上的腰佩心底柔柔地暖意蔓延开来。

白浅的困意慢慢袭来,“师父怎能和旁人一样,普通夜明珠怎配的上师父,师父值得世间最好的。旁人与我何干,才不愿为旁人选礼物而烦恼。你也知我性子懒散,况且十七狐狸洞外的荷花池下有一池的夜明珠,不管是婚宴生日宴满月宴还什么宴送夜明珠都适合,夜明珠高端大气上档次也没那么多偏见,一视同仁……”白浅声音越来越小,靠在墨渊怀里沉沉睡去。很快进入梦乡,有他在身侧,她的梦境都是美好而圆满。梦中他们手挽手看四海八荒的美景,看三十六天的雾海云霞....

这一夜轻音笑语,温温润润甜甜美美四散在这湖边。天地万物都变的虚无缥缈。从此以后他们的心中只有彼此....

湖面波光潋滟,她睡在他怀里,墨渊细细地抚着她的眉眼,许久许久,他抵着她的发心轻轻亲吻,万分珍爱。

灼灼桃花犹如烟烟霞霞,一朵放在心间,足矣!

墨渊把白浅送回寝殿安顿好,回了厢房,躺在榻上他仔细看着手中的那枚腰佩,顶珠、拴扣还有来自她原身的狐尾毛.....做工精细,样式考究,他非常的珍惜,爱不释手。淡笑中把它栓在了腰间,又将那一撮柔软握在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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