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23-02-08 02:25:14 分类:军事 浏览:308 评论:0
既然没好回答,我来回答 要选我啊
二战中德国对华政策的改变:凡尔赛条约严格限制下的德国,在受到西方列强的压迫下,德国陆军被限制在十万人,为了保持国力,德国国防军之父塞克特等人在隐蔽军事组织,派军人到海外任职同时(如古德里安到前苏联波罗的海国家任职,罗姆到美洲国家任顾问),塞克特更主张同苏联和中国建立军事合作关系,逐步在德国形成了亲华势力,1933年塞克特到中国任职,这是在希特勒上台的背景下发生的,希特勒的纳粹是强烈反苏,且与日本军国主义联合排华,都与塞克特亲苏亲华的政策相左。同时塞克特仇视波兰,而希特勒为了麻痹西方,一面大喊反苏,一面同波兰假意友好,在1934年1月同波签订互不侵犯条约,分化苏波关系。由于德国在中国的利益主要集中在长江以北,因为长江流域是英法美的势力范围,德日关系的发展受这种因素影响很大,在1932年日本建立伪满州国的时候,对东北大豆等原料有很大依赖的德国就开始向日本倾斜,1933年亲日的纳粹上台就反映了这个趋势。同时德国内部的亲华势力依然有巨大影响,同中国依然保持了密切关系,但是已经逐步受到削弱。1935年法肯豪森接替担任总顾问,他参加过八国联军侵华,担任过驻日武官,尽管也因一战日本攻击德国而反日,支持中国抗战,但是显然受德国内政策影响,采取了骑墙态度,比如在帮助中国制定防御政策时,冯•法肯豪森建议蒋介石与日本人打一场消耗战,他通过计算认为日本无望取得一场长期战争,他建议蒋介石应该守住黄河一线,但不应在战争的初期和中期向北出击,同时应该放弃一些北方省份,包括山东,但撤退应该是缓慢的,日本将会为他们的每一步付出代价。德国保护北方自身利益免受战火是首要目的,在中德贸易中,他对德国发来不能使用的武器,对武器价格高于国际市场价格,冯•法肯豪森对宋美龄表示,这两个问题的原因,前者有可能是德方发错了货,至于价格偏高,则是因为中方在验货时出了问题,也是站在德国立场上。德国在对华关系上显然日益受国内亲日势力影响,对中国日益疏远。7.7事变后,德国顾问没有对华北抗战给予支持,列强及德国都不愿意调停中日战争,只有苏联支持中国,双方签订互不侵犯条约,为防止中苏联合,德国被迫参与调停中日战争,在淞沪抗战失利,南京陷落后,日本侵略战争野心膨胀,在德国陶德曼调停中提出中国无法接受的亡国条件,遭到拒绝。德国的调停失败后,1938年初,其国内的亲日的法西斯势力大增,控制了国防和外交,他们认为中国已经失败了,所以亲日的里宾特洛甫取了一系列措施,来解决德日关系中的几大障碍——承认满洲国问题、在华军事顾问问题和军火出口问题。1938年2月21日,德国承认满洲国为独立的国家。同年3月3日,德国决定在中日战争结束前不再接收中国军事学员,并遣散现有的中国在德军事学员。4月22日,令在华的德国军事顾问返回德国。可以说随着在东北、山东以及华北有德国利益的中国领土落入日本手中,以及江南富庶地区被攻占,德国法西斯政权认为同中国政治、经济上的往来都是没有价值了,而完全和日本侵略者勾结起来,中德两国关系逐步由合作转为敌对。
我的奋斗中对中国的语句
我的奋斗,第一卷:
第十章:崩溃的原因
306,
军队---不可代替的学校
….那个学校教导每个德国人,要救国不能在虚伪空话的在黑鬼,德国人,中国人,法国人,英国人,等等之间的国际联盟当中找,而是应该靠自己民族的力量和团结。
日耳曼化的错误想法
…..这是一个无法理解的的思想错误,去相信,我们说吧,一个黑鬼或则一个中国人会成为日耳曼人,就因为他学德语,愿意以后说德语,而且比方说给德国的一个政党他的声音[意指选票]。
我的奋斗,第二卷:
第十三章: 战争以后的德国的结盟政策
毁灭德国不是英国的利益,而是第一线是犹太人的利益,就像是今天毁灭日本很少符合于英国的利益,而更是期待的犹太世界帝国的领导人的广大伸展的愿望。
现在犹太人很清楚,他在千年的同化中把欧洲的民族挖空,把他们教育成中性的私生子,但一个人无法把一个像日本的亚洲民族国家添加这样的命运。
他能够假装为德国人,英国人,美国人和法国人,但是成为黄色的亚洲人他还缺少桥梁。
因此他今天用类似的形像的力量去打碎日本的民族国家,在他的拳头里的最后的国家力量变成了对无抵抗能力的生物的暴政之前为了摆脱这个危险的敌手,
他在他千年的犹太帝国里畏惧一个日本的民族国家,因此希望能在自己独裁统治的建立前摧毁它。
因此他就像以前对德国那样煽动起其他民族对付日本。
这样会发生,在英国国家的艺术还在试图和日本结盟时,英国的犹太媒体已经对盟友挑战,在民主的宣布下,在这个战争呼喊下:“打倒日本军国主义和皇帝主义“,准备歼灭战。
300 错误的组建舰队政策
日本曾经使用了另一种舰队政策。那儿原则上最重视在每个新战舰赢得比可能的敌人更高的战斗力。这个也符合以此而可能性的舰队进攻的使用。
我的奋斗,第一卷:
第五章: 世界战争
俄日战争看得我更加成熟,更注意。我那时就因为民族主义的原因决定了自己的立场,当时解决 我们的意见时我马上站在日本人那一边。我认识到俄国人的失败也是奥地利斯拉夫主义的失败。
徐之凯(上海大学文学院历史系)
追溯“恶意”
《天生恶魔?纽伦堡审判与罗夏测试》,[美]乔尔·迪姆斯代尔著,史先涛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4月出版
1945年5月中旬,卢森堡市奢华的王宫酒店被改造成了一座戒备森严的营垒,盟军代号“垃圾箱”。这里即将迎来人类历史上最为臭名昭著的住客——被俘的纳粹高官。他们将跻身于此,并由此走向纽伦堡的法庭,迎来正义的审判。然而这些人前光鲜亮丽的第三帝国显贵,在拘押之中暴露了瘾君子、酗酒者的病态本性。生怕其健康状况危及日后审判的监狱方急于寻求精通药学、擅长药物依赖和心脏病治疗的医生与相应的专业翻译。军医道格拉斯·凯利与军中翻译的古斯塔夫·吉尔伯特相继应召而来,为这些问题人物受审保驾护航。
然而,这两位专家的到来其实另藏深意。1945年6月11日,纽约一批知名教授致信纽伦堡审判负责人杰克逊大法官,要求“研究”纳粹分子——此时战犯审判远未开始,学术界却已计划解剖这些纳粹领导人的大脑,并明确要求对他们进行罗夏墨迹测试,用十张卡片解读纳粹头目的心理状况。三天后,CIA前身——美国战略情报局要求在纽伦堡设立精神病专家委员会,指出“这场审判的首要目标是从法律、医学和社会学的视角阐释事实和解读整个纳粹领导层,从而让后是相信这些事实。对德国军事、政治和工业领袖的心理状态进行全面科学研究,这在历史上尚属首次”(77页),并且明确要求团队中必须包括罗夏墨迹测验专家。作为20世纪40年代唯一的心理学测验方法,此举获杰克逊首肯,以求澄清这些战犯的精神状况,“阻止未来的德国人编造他们是超人的神话”。(78页)于是才华横溢,善于交际的世界著名罗夏墨迹测验专家——甚至还是美国魔术师副主席——精神病医师凯利,与同样有着心理学背景且更具战俘审讯经验的吉尔伯特,开启了乔尔·迪姆斯代尔笔下的历史追溯之旅。
审判“恶意”
1935年,第三帝国议会在纽伦堡通过臭名昭著的《纽伦堡法案》,开始了罪恶的压迫与屠杀。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十年之后,这座城市成了国际军事法庭审判纳粹战犯的“起点”。这样的矛盾似乎贯穿于这场世纪审判的方方面面:同盟国希望以国际审判破除纳粹战时宣传的“伟人”印象,彰显法治和公正重回德国,却又担心生理情况与精神状态会使罪大恶极之徒免于出庭或逃脱惩罚。通过医学检查和墨迹测验鉴定战犯身心状态之责,落到了两位心理学家身上。但本应秘密合作的两人,却处在争锋相对的竞争之中。这场审判给心理学家提供了罕见的机会,得以在法庭、监狱观察战犯。但凯利和吉尔伯特各有所长,研究方法也不尽相同:凯利将自己的职责视为一个有趣的任务,乐于与战犯轻松地打交道,以让自己丰富的医疗、法医病理学经验更加完整。而吉尔伯特则认定这些纳粹战犯是邪恶化身,并不将自己当成翻译,而是作为审讯者对精神道德问题大加挞伐。二者的分歧在对四位战犯典型的心理评估中逐渐展现了出来。
领导“德国劳工阵线”的罗伯特·莱伊有着口吃和酗酒的顽疾,狱中自杀的结局使其成为了盟国学者研究的典型样本——在所有战犯中,只有莱伊因早早上吊提供了全面细致检查其大脑的机会。鉴于其在一战经历的大脑严重损伤、长期酗酒与遗书中的悔罪,研究人员认为他的邪恶是由病态的大脑驱动的。在他自杀之前,凯利就其墨迹测验情况指出“他绝对忍受着大脑额叶受损所引发的病痛折磨……是最有可能自杀的犯人之一”。吉尔伯特方面,由于莱伊在他到来之后两天就自杀了,因此观察甚少。
与莱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傲慢的“二把手”戈林,其自始至终将自己视为战犯“领袖”,与审判方大唱反调;且与莱伊因悔恨早早自杀相反,他为了羞辱盟国而在处决前一小时吞了氰化物。凯利认为戈林的测试表现出他有能力应对审判,且“表露出显著的自我中心性和强大的情感驱动力”(120页);而吉尔伯特对戈林的邪恶面更为警觉:“就像典型的精神病态者,戈林不愿受到约束的行为方式,反映了他摆脱不了婴儿期的自我内驱力”(121页)。值得一提的是,吉尔伯特对戈林测试时,并不知道凯利早已测试过,但他也就此发现了戈林在观察图片时试图擦除“血迹”的著名小动作,由此认为他在有能力采取行动时却只逃避责任加以掩饰的“懦夫”心态,是个假装“亲切的精神病态者”。这一判断无疑与手握氰化物,却到最后一刻才使用以体现所谓“尊严”的行为暗合。
而纳粹早期的高层尤利乌斯·施特莱彻,表现出的是纯粹的“恶”——他吹嘘自己此前就已经在纽伦堡被审判过“十二次或者十三次,我出庭过太多次了,不足为奇”(130页),甚至曾命人在关过自己的牢房挂了一块匾,尊为故居。不同于之前两位的自夸态度,这位曾以演讲和文章煽动民众仇视犹太人,并且以谎言和臆想诋毁身边每一个人——甚至纳粹——的恶徒坚称自己无辜,表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超人(希特勒)造成的”(133页)。吉尔伯特根据测试认定“他不是施虐狂,也并非不知廉耻;他只是个性冷漠、麻木不仁、极度偏执。”(138页)而凯利的侧写将他描述为了一个“精神抑郁”的“偏执狂”(139页)。这位终生造谣反犹的纳粹恶党,在绞刑后讽刺地以犹太名字进了骨灰瓮。
如果说莱伊用自杀提前结束了审判,戈林用尖牙利嘴对抗了审判方,施特莱彻用卑鄙无耻恶心到了参与审判的每一个人,那鲁道夫·赫斯可能是唯一真正用自己的精神问题让法庭大挠其头的人。这个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被下毒,动不动失忆且举动神经质的人似乎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疯子”——毕竟1941年5月10日他驾机飞往英国时,希特勒就宣布以“精神分裂”解除了他的副元首之位。然而法庭认真考虑他律师提出的因精神状况不出庭理由时,他又忽然起立大喊他是在“假装失忆”,表示“接受审判、为自己辩护、质问证人或回答问题的能力没有受任何影响”。(156页)可即便法庭接受他的发言继续让他参加审判,诚如在场律师所言:“只有疯子才会在那种情况下愤然起立大声宣告自己一直在装病”。(158页)凯利根据测试认为赫斯是个装病的心理分裂者:“如果主干道代表精神健全,人行道代表精神错乱,那么赫斯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光都是走在二者之间的马路牙子上”(164页),而吉尔伯特则认为其在罗夏测试中有所隐瞒,“故意抑制自己大脑中闪现的回忆……严重的情感受限,缺乏感情交流,是典型的精神分裂人格”(167页)。莫衷一是的法庭最终将他的精神状况作为了减刑依据,让他成了斯潘道监狱中无期徒刑的囚徒。
从表面看,凯利和吉尔伯特对纽伦堡审判中这四位“恶意”载体的判断可谓大同小异。他们都认为除了赫斯,其他被告人都没有精神错乱,并非精神病患者。但同样诊断背后的依据却大相径庭:社会心理学出身的吉尔伯特从病理学诊断这些人是自恋的精神病态者,是病态的德国文化导致他们与生俱来的生活扭曲;而精神病理学和司法精神病学专家凯利却从社会心理学认定这些被告是普通人,行为为所处环境所塑造,深受官僚体制和谎言影响——他甚至强调称这与德国无关,“这种人哪儿都有”。不同的视角与判断,将“恶意”的论争延续了下去,成了审判落幕之后悬而未决的话题。
剖析“恶意”
纽伦堡审判之后,二人针对纳粹战犯的测试论争并未结束,“最早来到纽伦堡”的凯利与“在纽伦堡待的时间更长”的吉尔伯特不但没能按照原计划共同出书,反而发生了决裂。在一场又一场的出版大战后,即便是两人都信任的罗夏测试专家莫莉·哈罗尔都已无法再做调停。二人在1945年心思各异的合作与后来不体面的出版竞赛,使得珍贵的资料雪藏了半个世纪无人问津。与此同时,社会心理学家对于人性“恶意”的讨论在不断进行:汉娜·阿伦特的“平庸之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的“服从”实验、约翰·达利和比布·拉塔内的“旁观者冷漠”实验与“斯坦福大学监狱实验”都在尝试着对“恶意”的解构。
乔尔·迪姆斯代尔认为,所有这些研究都认同了凯利的论断——即邪恶容易在“恰当”的社会环境滋生,但也都共享一个前提:认定人大脑最初都是白纸一张,是与他人的交往逐渐塑造了自己的思想。那么,如果有些人与生俱来内心阴暗呢?比如像吉尔伯特所认定的,纳粹领导人脑中的“恶意”构成了一种原罪般的特殊邪恶?戈林自己就曾向吉尔伯特坦承说,他认为“人类的大脑能够策划并实施大规模毁灭性行为,而其他肉食动物只是在饥饿的时候为了获取食物才猎杀。”(228页)迪姆斯代尔综合了神经精神病学、神经成像、神经内分泌生理学与法医学对于“恶意”的看法,做出了结论:在纽伦堡审判中进行的罗夏测试,实际上是关于“恶意”的理念碰撞——有人认为恶意是一种独特的精神疾病,有人则将其看作行为连续体的一环——戈林被视为典型的、富有魅力的自恋型精神病态者,他冷酷无情,所实施的犯罪行为都是事先精心策划的;施特莱彻暴躁冲动,犹如无法理喻的恶魔;莱伊的大脑损伤改变了他的行为方式,但矛盾的是他却是最具忏悔之心的人;赫斯像一个谜团,但大部分观察者都认同他受妄想性障碍折磨,确不正常。莱伊自杀,戈林和施特莱彻的诊断没有影响对他们的量刑审判,赫斯虽得减刑但仍受审,纽伦堡审判本身的法理价值并未受到人类社会“恶意”判断论争的多大影响,但精神病和心理学家借测试战犯将“恶意”真相大白于天下的意愿无疑付诸东流——迪姆斯代尔在凯利与吉尔伯特尘封已久的故纸堆中,发现了诸多共同的缺陷。他们针锋相对的论点是从很少的样本中选定推论的,无论是四个典型人物,还是全部22名受审战犯,都是未直接参与屠杀的高层人士,与手下真正面对面进行大屠杀的“杀人工具”心态有天渊之别;在战败后的囚笼、破灭的希望与可期的死刑判决下进行的心理测试,真能够解释这些人大权在握生杀予夺时的心理吗?
事实上,围绕纽伦堡的激辩勾勒出了恶意的轮廓,却并未给出所谓的“答案”。当然,较之1945年,今天的人们有着更多更新的研究工具、手段与理念;但纽伦堡战犯研究,首先源于二战后国际共识下罕见的天时地利人和——人们普遍认知纳粹之恶,各界都认为对此“恶意”审判追溯之必要,并愿意以一切手段加以尝试。后来任何对战争罪行的审判难再重现这一幕公正、大同之举。事实上,2012年司法心理学家在研究了近年来的国际战争罪行审判后,惊讶地发现:“对被判犯有战争罪的人并没有进行过经验心理学研究”,纽伦堡审判的罗夏测试成为了沧海遗珠。罗夏测试的特别之处在于窥探战犯的潜意识,但测试也同样依赖观察者的判断。观察者的存在本身干涉着结果的解读,正如凯利与吉尔伯特类似诊断下的分歧依据,以及后世围绕“恶意”的看法纷争——人们主观期待“恶意”是单一的,好针对性地将其封存弃世;而纽伦堡的罗夏测试与之后的研讨争论显示:恶意的基石是一系列不同的行为和疾病,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旦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纳粹曾掀起的血腥屠杀与惨烈战争,可能无法简单归咎于病变的大脑或扭曲的人生;对症下药防微杜渐的天真心愿,并不足以应对人性恶意在人类前进道路埋下的绊脚石。或许诚如迪姆斯代尔文末坦言:“凯利认为每个人内心都有邪恶的一角,吉尔伯特则发现了某些人独有的心理暗面——他们二人都是对的”。(253页)面对这混乱之恶,爱尔兰哲人埃德蒙·伯克的箴言更显可贵:“邪能胜正的唯一条件,是善良者的无所作为”。纽伦堡审判中寄托的“恶意”探索固然未能如愿,二战中正义力量同心协力降服邪恶之举,又何尝不是我们直面黑暗的英勇垂范?
校对:栾梦